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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旅行社发布时间:2011-09-05
离开如此美丽的圣彼得堡会有怎样忧伤的眼泪在人背后淌呢?
我不由得想起上海大街上的那些同样美丽的中国女孩子,她们身上洋溢的生动和希望,她们的快乐和幸运来自于站在了一片有可能将任何梦想都变成现实的土壤上。
尽管去过了许多国家,来俄罗斯去圣彼得堡仍让我有一种别样的心情,有一些说不出的期待隐隐约约的沉浮在心间,好象是去会一个从未见面的朋友。那些在我青葱岁月里读过的俄罗斯文学,看过的俄罗斯电影一一地出现在眼前, 那个穿黑衣的安娜,那个在白夜梦想爱情的青年,那些混合着浪漫和忧伤的气质,构成我期待的圣彼得堡。
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的飞行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在圣彼得堡机场我看到了前来接我们的纳斯娜亚,三十多岁,略大的鼻子,美丽的绿眼睛。她说一口流利的法语,几乎完全没有俄国口音,看着她,我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那些在十九世纪彼得堡奢华的社交界以说法语来显示高贵身份的俄罗斯贵族们。
纳斯娜亚从前是学校的教师,现在为一家私人香水公司工作。关于圣彼得堡,她有着丰富的知识。
在从机场到饭店的路上,她带着骄傲给我们介绍了这个古老的城市。1703彼得大帝在这里建立了彼得及保罗堡的水路要塞,后来逐渐从要塞扩建成城市,起名为圣彼得堡,并于1712年从莫斯科迁都于此,在之后长达20年的时间里成为俄罗斯的首都。
行驶在圣彼得堡,就象翻开了俄国历史,我看到了普希金决斗的小黑河,柴科夫斯基住过的公寓。著名的炮打冬宫的战舰还静静的泊在港湾,我的法国老公问我是否对它有特别的深情,因为“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国带来了共产主义。”
在叶卡捷琳娜运河旁边是象“葱头”一样的基督喋血大教堂,被称为世界上最奇异的建筑之一,而冬宫博物馆,也就是著名的埃尔米塔日博物馆,与法国的卢浮宫,大英博物馆,美国大都会博物馆一起被并称为世界四大博物馆,收藏有来自世界各地从古到今的270万件艺术品,据说如果在每件展品前停留一分钟,每天按八小时计算,需要11年才能看完所有展品。
在圣彼得堡市里里耸立的大多是二三百年前的建筑,满眼都是巴洛克,洛可可式的风格,气势宏大,细节精致无比,雕塑镶嵌在每一栋建筑上,冷峻,内敛,经典。和巴黎罗马相比,因为俄罗斯政府没有能力进行全面的维修保养,圣彼得堡的建筑大都显得很陈旧,墙体斑驳黝黑,电力不足,装饰灯也不够明亮,却更加加深了它的沉郁的氛围。
我们住在五星级的ASTORIA饭店,饭店前面就是基督复活教堂和彼得大帝骑马铜像。在饭店的电梯门旁边,有一个铜牌上刻着曾经在这里下榻过的几十个名人的名字,美国舞蹈家邓肯,意大利歌唱家帕瓦罗蒂,中国总理朱镕基等人的名字都在上面,半个世纪的岁月就这样浓缩在一起。
这里的早餐自助餐丰富的让人目不暇接,特别是俄罗斯特产的鲑鱼鱼子酱,晶莹饱满,鲜美之极,让我足实过足了瘾。
邀请我们来这里的是纳斯娜亚的老板卡佳和巴维尔,一对典型的俄罗斯美女俊男,也是俄罗斯经济改革新政策的受益着。他们在圣彼得堡有五家香水专卖店,经营各种世界名牌化妆品,他们请我们来,是想请在化妆品界工作了许多年的我的先生做他们的顾问。他们的工作方式很特别,从来没有工作日程表,一切都是随兴而致。
六月的圣彼得堡太阳终日不落,这便是有名的白夜。圣彼得堡人的精力在这个季节被扩张成双倍,睡意完全消失无踪。
夜晚11点,开着巴维尔的奔驰车到郊外的餐馆,桦木屋屋顶的木公鸡仍沐浴着柔和的阳光。据说查尔斯王子和戴安娜王妃曾在这里就过餐。热情的主人叫了许多有名的俄国菜,但对我来讲,除了罗宋汤,剩下的就是不同方法烹饪的土豆,口味十分单调,而在几瓶伏特加之后,巴维尔完全忘记了他和我先生要谈的生意,卡佳看着我先生的蓝眼睛也变得柔情弥漫,一切只好过一天再说了,在俄罗斯,生活不需要过得那么精细。
纳斯娜亚将我们送回饭店时,我们请她到咖啡厅去一起去喝咖啡。相对于卡佳和巴维尔这一对幸福富有的俄罗斯新贵,纳斯娜亚身上有一种东西让我感动。
我们谈了许多,从前苏联到解体后的俄罗斯,政体的变革给俄罗斯人带来巨大的冲击,新旧交替的动荡,带来民族矛盾的加剧,理想失落,物价攀升,贫富悬殊越来越大。在来自从前的小兄弟中国的我面前,纳斯娜亚不太愿意谈相对成功的中国经济改革。
我理解,对骄傲而敏感的俄罗斯心灵来讲,那是一种隐忍的痛,因为我看到晶莹的泪光在她碧绿的眼中闪烁,一时间谁也不想说话。
咖啡厅里有一个美国黑人女歌手在懒懒的唱着爵士,我想起了90年代在北京我认识的一个俄罗斯留学生,一个叫果沙的男孩,他爱上了一位北京姑娘但那姑娘却不愿嫁给他。果沙曾向我倾诉他的痛苦:“她对我说她热爱俄罗斯的芭蕾,音乐和文学,但她不会嫁给俄罗斯人,她要嫁美国人。”此时此刻,望着钠斯娜亚的泪眼,我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俄罗斯人特有的忧伤,那种我们在安娜身上,在牛氓身上,在许多俄罗斯音乐和绘画里都能感受到的高贵而尊严的忧伤,那也是我心里的俄罗斯灵魂。
一个男人向我们的桌子走来,看上去有些眼熟。他停在了我的面前,双手叉进了背心里,用英文问我:“要和伏拉基米尔,列宁同志合影吗?”原来这个男人扮成列宁和游客照相以换取小费。我拒绝了,列宁仍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他曾经给予过俄罗斯人一种理想。
我知道,当莫斯科将列宁的遗体从红场迁出时,是圣彼得堡人平静地接受了他,这个崇敬普希金和托尔斯泰的城市,也成为了列宁最后的安息地。
坐在古老的涅瓦大街街边的咖啡厅里看繁华的商店,店门大多数都很小没有明显的标志,橱窗的陈列也算不上抢眼,本地产的可爱的公母仔一长溜的排着队,还有一些银器和漆盒常被游客买回去作纪念品。有耐心的人会推开一扇扇小门,慢慢的‘淘’货,有时也会找到意外的惊喜。
有两个男人来向我先生讨他的法国烟,拿到以后并不离开,索性坐在了桌子旁。他们三四十岁左右,只会几个英文,无法交流他们就一直保持着笑容。那笑容让我很不安, 有一种讨好和无赖混合在里边。他们开始要第二次烟,继续坐在旁边,然后坚定的第三次伸出手来。 于是我们只好把烟盒留在桌上迅速离开,身后传来生硬的俄语和怪笑。
再次回到了莫斯科机场,海关检查的门口排着长长的队, 我耐心的等着,脑海里仍然是圣彼得堡的运河,涅瓦大街上的来来往往的人流, 一股惜别之情涌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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